他叫吴良,是我远房表舅的儿子,比我年长几岁。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他性感迷人的外表所吸引,古铜色的肌肤,脸上的皮肤微黑,五官立体俊朗,鼻梁高挺,喉结硕大……后来甚至沉迷其中无法自拔,甘愿做他发展事业贿赂他人的工具。
我叫尹晖,虽无倾国倾城之貌,却有弱柳扶风之资,称的上是个俊秀少年,剑眉星目,身材修长,细腰翘臀,尤其是肤如凝脂,最令人爱不释手。一个难忘的阴雨天,在吴良家里,我告别了长达十八年的处男生涯,从此开启了我的骚货生涯……
这天,我在寝室玩平板,突然手机响了,吴良独特的声音说:“在哪呢?现在没人操你吧。”我说:“在寝室呢,今天还没开张呢。你在哪呢?”吴良听到我的话好像很高兴:“我在兴民路的星海KTV呢,你快点给学校请个假过来吧,咱俩好好叙叙旧。”淫邪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,我们两个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等我好不容易请了假打车到了星海KTV已经快过了12点了,刚一推开门进去,就闻见了熟悉的百威啤酒和烟草的混合香味。我跟随着服务员来到第七层的包间。
推开门,扑面而来的是啤酒夹杂着烟草和精液的混合味道,或许是在密封的房间里酝酿发酵的太久了,等门一打开立可随着新灌进来的风吹了出去。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的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。透过点歌台闪烁出的细微光芒,我隐约认出坐在左边沙发,抱着酒瓶正抽烟的就是吴良。坐当中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,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,他旁边站着正点歌的是个中等个头,学生模样的人。
我刚一进去,还没等跟人打招呼,就听见一声口哨声,吴良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走下来一把抱住我,这时我才发现他居然没穿裤子。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包裹着蠢蠢欲动鸡巴的内裤上,也不让送我进来的服务员离开,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转过来跟那个人介绍说:“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我表侄,咋样,牌亮条顺吧。我跟你们说,这家伙活好着呢,又会口交又会舔屁眼儿,那屁股眼子嫩的,一恰都能出水。比这的男公关强多了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往他内裤里面塞。醉醺醺的酒气扑在我脸上,语无伦次的说:“他耐操的很,别看屁眼儿小,多大的鸡巴都能塞进去。”
说着,还一边用手扒着我的衣服,我因为旁边有服务员,再加上这几个人又不认识,一上来吴良就把我说得那么臭不要脸,我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,本能的做出反应去拒绝。吴良酒劲上来了,又在朋友面前说了很多大话,见我反抗两条眉瞬间一皱,把右手上的烟叼到嘴里,一把把我推到沙发上,一屁股压到我身上,上来就狠狠扇我一巴掌说:“操,几天不干你,不知道自己姓啥了。”我被他打得怯了,半边脸都是麻酥酥的。
我刚要张嘴说话,一条腥臊的内裤已经塞到我的嘴里,只听刺啦几声,我的衣服被瞬间撕开,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,粉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。吴良一边淫荡的用手指头掐着我的乳头,一边狠狠扯下我的裤子,接二连三在我脸上狂扇了几巴掌,嘴上说:“看吧,这家伙就是贱狗,嘴上说不要心里早都想吃鸡巴了。”两颗乳头被吴良揉搓着,一会儿用指尖去掐,一会用掌心去摩擦,不到一会儿,我就觉得全身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动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。
“妈的,骚货就是骚货,没摸两下就开始发浪发贱了。”“啪的一声”吴良又狠狠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,手掌和脸庞的碰撞发出极清脆的肉响声。吴良长得人高马大的,力气本来就不小,加上这次他喝了酒,趁着酒劲和性欲故意在他们朋友面前抖威风,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下去,当时我就觉得大半张脸火辣辣、麻哄哄的。加上身上本来的酸麻反应,内心里有一种说不来的难受感。就像是隔靴搔痒,很痒但是却总是被人隔着靴子挠,不仅没有止痒,反而升级成一种挠心挠肺的感觉。
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吴良已经从我身上下来,他一手在我的上身来回的游走,一手恶作剧般的抠着自己的屁眼儿,最后把沾着屎的黄色分泌物在我的口腔里来回的摩擦着。他的腥臊内裤已经被我的口水完全浸湿。酸臭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随着内裤上渗透出来的尿液,直接灌入我的喉咙里。好不容易等吴良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拿走,紧接而来的就是他东奔西跑一天,还没来得及洗的脚丫子。
屁眼深处的无数毛细血管,仿佛进化成了细软轻柔的细丝,在我的甬道里来回的摩擦,一股股酸痒的热气直冲脑门,让我立刻陷入到情色淫秽的海洋中。我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睛,两手抱着吴良的大脚丫子来回的舔弄。粉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脚趾头缝里来回的伸缩,口水在对面电视的反光下,闪出亮晶晶的水色。吴良的手在我的下体胡乱的摸着。嘴上吹着口哨对旁边的中年男人说:“军哥,这小子屁眼儿完全开了,一看骚水都流出来了。”
“噗”的一声,吴良拔出插入我屁眼的三根手指。上面满是如唾液般粘稠的肠液在上面滴滴答答的流着,有的落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细线,那场面有多淫秽就有多淫秽。余光瞟处,我已经看到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孩跟KTV服务员已经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,快速的打着手枪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吴良沾满肠液的三根手指,里面仿佛有火焰在跳动。而那个叫军哥的中年男子虽然神色上没有太大反应,但是隆起的裤裆却深深的出卖了他。
满是淫笑的收回自己的手,吴良用力的把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,甚至连鸡巴上的阴毛也给拽掉几根。吴良握着我坚挺的鸡巴。对军哥说:“军哥既然来了,你也别觉得别扭恶心,其实这干男的比干女的爽多了。我这个表侄更是男人里头的极品,要不然以房龙的性格怎么会在你面前说起那档子事呢。一定是这个骚货把他伺候舒服了,这才酒后给你吐了真言。现在真人在这呢,你要不干可就亏大发了啊。“粗粗的指头再次把我嫩红的屁眼拨开,沾满肠液的手在屁眼附近又擦又磨。
吴良跟我算是老夫老妻了,最知道我的哪几个部位最敏感。本来就性欲旺盛的我怎么可能经得起这种折磨,当时两腿都软了,连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,内心里的一把火直接爆炸,让我瞬间有窒息的感觉。我像是个缺水的鱼一样,放开吴良的脚狠狠的喘息着。”叔叔,干我,叔叔我要大鸡巴,骚货要鸡巴。“吴良拽住我的头发,一把把我摁在沙发上,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他。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屁眼上随便擦了两下,对准我的屁眼儿往里一插,只听”叽“的一声,就全根插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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